微粒小说网提供金浮图未删节精校版最新章节
微粒小说网
微粒小说网 经典名著 言情小说 都市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总裁小说 官场小说 军事小说 乡村小说 穿越小说
小说排行榜 耽美小说 架空小说 同人小说 竞技小说 仙侠小说 科幻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推理小说 短篇文学 重生小说 校园小说
好看的小说 乱的桥梁 男按摩师 岁月人生 极品流氓 舂心萌动 朝夕承欢 邪神风流 百美娇艳 兽人老公 女扮男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微粒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金浮图  作者:司马翎 书号:41458  时间:2017/9/20  字数:10765 
上一章   第三十一章    下一章 ( → )
薛陵眼中出冰冷可怕的光芒,妇突然大惊,缩成一团,宛如一个球。

  她怯怯道:“你…你是我家大爷差来的?”

  薛陵冷冷道:“告诉我你家大爷姓甚名谁,我要瞧瞧你有没有忘记了他的姓名?”

  她惊怖之下,乖乖的道:“我家大爷姓白名。”

  薛陵道:“很好,我记得白乃是黑道中的高手,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是他的什么人?”

  那冶妇不敢支吾,道:“我叫牡丹,是白大爷第三房姬妾。”

  薛陵恨声道:“妙极了,也是第三房姬妾。”

  牡丹自然不晓得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不曾听他说出将要杀死自己的话,但从他冰冷凶恶的眼神中,却能感觉出这个美男子心中的意思。

  薛陵又问道:“白何处去了?”

  牡丹呐呐道:“他…他没去那儿。”

  薛陵道:“他既然没有外出,你竟敢与梁奉幽会,可说是大胆之至。”

  牡丹不敢哼声,薛陵弯伸手,拉起一条被子,盖住她的身躯,接着一指戳在被上。她哼了一声,便不再动弹。

  薛陵冷冷地向上说道:“妇人合该处死,那夫也休想活着,你们将来在黄泉之下再幽会吧!”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外间传来步履响声,接着一个女子口音叫道:“三阿姨…三阿姨!”

  人随声现,一个妙龄少女掀而入,灯光之下,但见她长得倒也不俗,尤其是丰的身段,大是使男人见了垂涎三尺。

  她走动时的姿态也十分风,从她的年纪可推测不出是否已婚。但即使已经嫁人,也不会是很久的事。因此大体上来说,她实在太风妖媚了一点。

  她一眼望见立不动的薛陵,便停步细细打量他,看清楚之后,这才满意似地笑一笑,移步走到边。

  薛陵颇感不解的是这屋子里的女人都十分大胆,见到陌生人竟不惊叫,还睁大眼睛细细打量。

  他存心要瞧瞧这个女郎有什么动静,便不言不语,任得她捣鬼。

  她走到边,又叫一声“三阿姨”见她没有回答,伸手掀开被子,但见上的牡丹赤身体,闭口不动,顿时大感讶异,伸手再推推她,道:“三阿姨,快醒一醒,我有话告诉你。”

  那牡丹死了不久,身躯犹暖,是以那女郎推她之时,毫无异感。

  薛陵冷冷道:“你是谁?”

  那女郎惊讶地回头瞧他,接着用手指指着自己鼻子,道:“你问我么?”

  薛陵道:“当然是问你啦!难道我问上的死人不成?”

  那女郎眼中闪过骇然的光芒,转头向牡丹望去,果然发现她全无呼吸。

  她深深一口气,便自镇静下来,道:“三阿姨分明被人强暴过,然后才被人杀死。”

  薛陵道:“猜得不错。”他暗暗提聚起功力,准备连这个看来也是的女子一并杀死。

  那女郎又道:“是你做的么?”

  薛陵不答反问:“你是谁?”

  那女郎道:“我姓白名英。”

  薛陵道:“那么你就是白的女儿了?”

  白英点点头,道:“是不是你做的?”

  薛陵道:“有一件是,第一件不是!她的确是我杀死的,你想不想知道谁强暴了她?”

  白英摇摇头,眼中浮现出一种朦胧的光芒,好像是惹起了她内心中深沉的悲哀。

  薛陵大感奇怪,心想:“这个女郎不但身体比年纪成得多,连思想也好像比年龄为大。这真是奇怪不过的事,难道她过什么痛苦,所以显得如此成?”

  由于她这种深沉的表情,使得薛陵顿时对她另眼相看,不复单纯以娃的目光看她。心中的杀机也消灭了许多,沉声道:“你敢是已知道了夫是谁?”

  白英点点头,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禽兽不如的人,他本是家父的好朋友,但他却把白家的女人都辱过。家父全然不知,还拿他当心腹好友。”

  薛陵生怕错,忙道:“你说的倒底是那一个?”

  白英道:“我说的是梁奉。”

  薛陵点头道:“不错,就是他,我亲眼所见,决无舛错。你也是被他…”他突然醒悟不该这样直率地询问,这实在太难为情了,何况人家到底是已经出阁了的抑或尚待字闺中还不知道,怎可单凭她过份丰的体态而认定她已非处子?

  因此他反而面红耳赤,甚是尴尬。白英瞅住他,面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也瞧出来了?唉!我今生今世休想嫁人,也休想像一般的女孩子般过那平凡安稳的日子。”

  薛陵讶道:“为什么呢?”他虽是急于离开此地,但这位女郎既然如此不幸,他总不能显得如此无情。

  白英道:“我的身世和我的遭遇,都使我不能像平凡的女孩子一般过活,你可懂得我的意思?”

  薛陵纵是不懂,也得点头。白英又道:“你走吧,我替三阿姨穿起衣服,免得闹出丑闻。”

  薛陵大吃一惊,忖道:“如若被人发觉我曾入此房,这牡丹的死相又是如此猥亵,人家不把罪名算到我的头上才怪哩!”这么一想,更加泛起快快逃出去的希望。

  他轻轻的道:“谢谢你。”举步出去,白英叹息一声,动手替上的穿衣。

  她刚刚动手,薛陵又回到房内,低声道:“有人在外面的屋顶监视,不能出去,还有别的通路没有?”

  白英道:“会不会是我爹爹?但愿他别进来查看。”

  薛陵心头大震,心想:如若白进来查看的话,自己真是倾三江之水也难以洗清强杀人之罪了,正在紧张之时,白英又低声道:“快点帮我。”薛陵可就顾不得其他,赶紧出手帮忙替牡丹穿衣。

  她那赤的身体仍然温暖柔软,双目紧闭,面上毫无痛苦之容,相反的嘴角似是还带着一丝笑容,生像死得十分安乐。

  这具丰体仍然构成强烈惑的画面,薛陵摇摇头,心想:“自己屡次都被女人所困,实在奇怪得很。”

  白英道:“你如果受不了,那就站在一旁。”

  薛陵晓得这是因为自己摇头而引起的怀疑,当下道:“在下乃是想起了别的事,非是如姑娘所说…”

  他话未说完,白英已回头瞧他一眼,口道:“你用不着骗我,我早已知道你是谁。”

  薛陵不苦笑一下,道:“这样说来,令尊也接到朱公明的通知,正在搜索我的下落了?”

  白英道:“不错,所以刚才外面屋顶之人恐怕就会是他呢!”她一面说话,一面不停地动手。总算替牡丹穿好了衣服,盖好被子,又道:“我们走吧!”

  她拉住薛陵的手,吹熄了油灯。一同走出外间,先让薛陵向外面查看。他查看了一阵,低低道:“那人还在屋顶,不过他不是一直望着这边。”

  白英道:“我们趁他望向别处之时,赶紧出去,沿着右边的走廊一直走,穿过一座大厅,就是我所住的院子。”

  薛陵听到白英说出“我所住的院子”这话时,不泛起才出龙潭又入虎的感觉。但目下已无选择的机会,必须听她摆布。

  他深知今晚绝对不能与任何人动手,甚至不能让人发现曾经到过这中牟县的迹象。不然的话,牡丹这一笔账定必记在自己头上。

  纵然后他能证卖朱公明乃是大大恶之人,但仍无法洗清自己没有杀白的三妾牡丹这一回事。

  所以他只望老天爷保佑,依靠这白英的帮助,能够逃过这一关。

  他紧紧盯住对面屋顶的人影,等到他望向别处,立刻伸手抱起白英,迅即纵了出去。依照她刚才指点过的方向路径,奔入廊内。

  白英丰而又富于弹的身体紧贴着他,甚至伸出双手抱住他。很显然的,白英她已看上了这个美男子,而她也知道薛陵是图师父内眷的叛徒,有这一点了解,所以对他并不忌惮,亦不须扭捏作态地假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

  他们穿过大厅,薛陵停住脚步,心想:“该当躲在此处比较好些。否则对方又可在自己头上多加一条白英的罪名了。”

  白英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薛陵道:“此处可以躲避一下。”

  白英道:“不行,梁伯伯会在此处与我爹爹密商议事情,还是到我房间的好。”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啦?还假惺惺的不肯到我的房间去么?”

  薛陵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但不能不听,只好奔入一座院子里。他发觉白英紧紧搂住自己,心中大为警惕,但却不能把她摔开,只好抱她入房。

  这间闺房也是分作内外两间,外面的一间有两个丫环,睡如泥。薛陵放下白英,先把丫环点了道,这才走入很昏暗的内间。

  白英坐在榻上,默然望着这个美男子。

  薛陵却游目打量这个宽敞的房间,但见入门靠左方有一排窗户,右方的墙边有两个高柜,另外在大的两端叠着不少箱笼。

  他指一指窗户,白英摇头道:“窗外的院墙对正四阿姨的院子,你千万别从这边走,因为我爹爹最宠嬖这个四阿姨,整天都在那边。”

  薛陵耸耸肩,心想:自己不熟悉此宅地形,只好相信她的话不假。正在转念之时,白英道:“过来呀!别老站在那儿。”

  她拍拍沿,示意薛陵到她身边坐下。薛陵晓得难关已到,当下振起精神,如言在她身边坐下,道:“姑娘居然真心帮助在下,感激之余,又不觉得奇怪。”

  白英道:“你当真不明白我何故帮助你么?”

  薛陵道:“在下真的不明其故。”

  白英道:“我虽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普通的男人还不放在我眼中,因此心中十分苦闷,至今尚未订下亲事。当然这并非没有人提亲,你要知道,家父虽然是黑道中人,但在中牟却是乡绅富家,数年来提亲说媒之人不知有多少。家父却让我自行决定,是以至今尚无着落。”

  薛陵只听得直冒冷汗,心中暗暗盘算必要时采取什么步骤。他本不是善于作伪之人,因此面上出心中的不安。

  白英察觉出来,便笑道:“你不必看急,我没说定要嫁给你,听说齐南山的女儿齐茵跟你很好,她也长得很美,对不对?假如她是个醋娘子,那就算了,如果还可以商量的话,我却愿做你的媵妾,总比嫁给那些平凡的男人强胜万倍。”

  薛陵暗中松一口气,想道:“她好像是可以讲理的人呢!”

  当下说道:“姑娘明知在下名誉不佳,何以还如此瞧得起在下?”

  白英泛起动人的笑靥,道:“这个答案等如刚才你问我为何帮助你的答案一样,那就是你长得一表人才,我相信大凡女人都会爱上你。因此,我奇怪你师父的那个女人为何不肯给你?”

  薛陵觉得这正是告诉她真相的时机,忙道:“当时的经过只怕你也不相信,事实上是朱公明摆下圈套,使我成为天下唾骂之人,这样他就可以取我性命了。”

  白英讶道:“他为何要摆这圈套?”

  薛陵道:“因为我全家被他害死,他为了博得仁义之名,故意收留我,到我长大,才设下毒计,命他的三妾引我。当时我拒绝了,正在纠之时,我感觉有人潜近,登时醒悟必有阴谋,连忙逃跑。最近我才查出其中之故,而朱公明也千方百计想杀死我,以便除去后患。这番话只不知你相信不相信?”

  白英寻思一下,道:“我有几分相信了,但你还没有说出那个女人如何惑你?”

  薛陵道:“她当时就像你三阿姨一样,实不相瞒,你三阿姨也曾纠我,使我记起当年情景,怒火上涌,这才把她杀死的。”

  白英道:“原来如此,这样说来,你竟是今世的柳下惠了?但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拒得住三阿姨的魔力,连梁奉在内,也是如此,但梁奉又说我虽是比不上三阿姨美貌,可是我解去衣服之后,比她更要人。”

  薛陵不知如何搭腔才好,事实上,他也感到这个女郎的身段丰得特别,好像一团烈火般,当真要比那牡丹更加人。

  白英又道:“我相信梁伯伯的话不是奉承我的。”

  薛陵没有做声,但眼中却不免出疑色。

  白英便道:“我今年才十八岁,但三年前十五岁之时,已经长得跟现在差不多,有一天晚上,一个蒙面人把我污辱了。这时梁伯伯正在我家中作客,他第二见到我时,送给我好多东西,又在言辞表情中隐隐透出昨夜之事是他所为的意思。我本也以为是他干的,但不久就发觉梁伯伯和三阿姨的情。是我从三阿姨口中套出关于梁伯伯的详情,例如他身体上的特徵,便是口有一块疤痕。然后一天晚上,那蒙面人又污辱我。我虽是见不到他的面孔,但他口却没有那块疤痕。”

  薛陵不知道梁奉那块疤痕乃是齐南山的子遇害之时,施放火器把他烧伤的,不过仍然感到事有蹊跷,便凝神听下去。

  白英身躯靠在他身上,免得面对面谈起这些亵经过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道:“又过了两三个月,梁伯伯再来作客,住在我家,一天晚上,他潜入我房中。我感觉中他确实不是那蒙面人,但我却没有问他,因为我想到那人既然蒙住面孔,定是怕人知道,我若是一问,说不定惹来杀身之祸。”

  薛陵这时才发现这个女郎城府甚深,非是全无头脑之辈,不暗暗惕凛。

  白英又道:“我至今还不知那蒙面人是谁,他们大概没来了一年,然后又出现了。梁伯伯曾经对我说过几次,说我虽比不上三阿姨美貌,可是比她更有魔力。我心知他真正的意思是说他本不该也找上我,以致密有拆穿之险。可见得我当真比三阿姨更惑男人呢!”

  薛陵赶快岔开话题,道:“白姑娘既然待字闺中,就不该一错再错。”

  白英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我已无法自拔,除非我爱上一个人,跟定了他。”

  薛陵道:“你第一次就应该向令尊说出。”

  白英道:“梁伯伯是锦衣卫都指挥,官高势大,武功又强。我若是告知家父,他既无法杀死梁奉,只好转过头来取我性命了。”

  薛陵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道:“胡说,常言道是虎毒不食儿,令尊纵是感到无法报复,但也不会像你说得这么可怕,转过头来杀死了你。”

  白英道:“你不肯相信那也没有法子,这话暂且不提,现在你得让我试验一下,你昔年到底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师父?但不论结果如何,我发誓一定帮助你悄然逃掉。”

  薛陵早已知道她将用什么方法试验自己,他大可以把她制住,觅机逃掉。但这一来自己曾经到过此处之事便有了证人,朱公明自可使天下之人都相信他是个恶之徒,竟在逃亡之际杀了白的三妾牡丹。

  唯一永除后患之法,便是把她杀死,湮灭一切证据。但这个办法在朱公明、梁奉甚至金明池都可以行得通,唯有他不能这么做。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假如我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子杀死,仅仅是为了她见过我,能使我陷入窘境。这一来,我与朱公明那些人有何分别?”

  此念一决,心中反而轻松自在得多。白英把房间里所有的窗都拉上,然后拨亮了油灯。

  薛陵注视着她的行动,心中虽然还牵挂着外面的局势,可是并不觉得怎样烦恼。

  假如这个女孩子主动地向自己挑逗,虽说环境以及他的道德观念都不能接受。但在一个男人的立场而言,这一场试验决不会令他感到痛苦。

  白英丰的身体落在他怀中,道:“我热死了,劳你驾替我解掉衣裳。”

  薛陵道:“在下能不能拒绝?”

  白英道:“当然不能拒绝,否则我拿什么考验得出你的定力呢?不但要解掉我的,连你也得跟我一样。”

  薛陵摇头道:“不行,我的不能下。一来此举太没道理,二来万一有人闯了入来,尽管我清清白白,亦是有口难辩。”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便是这等情景太像上一次在朱宅内。一切摆布得使他有口难言,说不定这又是另一个情的陷阱。

  只要有一个武林名家亲眼看到他们赤身体,宣扬出去,他是无论如何地无法洗得清的。即使是他能证明朱公明是个第一等大大恶之士,但那仍是另一回事。

  白英让步道:“好吧!你动手呀!”

  薛陵伸手出去,却不晓得该从何处着手。白英指示他应该先解那一处的扣子,先那一件等等。

  他的动作虽是生疏缓慢,却显得很镇静。而且她身上只下亵衣短之时。白英还能从他双眼中瞧出赞美之意。

  她终于完全,在灯光之下,暴人的线条以及雪白的皮肤。她的身材极为而匀称,洋溢着使人难以忍受的青春魅力。

  薛陵欣赏着这具完美的人体,假如不是靠得那么近,以致她体上散发出的温暖和香气都清楚地感觉到。

  又假如不是只有两个人,闭在一室之内。他自知一定能够像欣赏艺术杰作一般地注视她,但目下却不住心跳加速,脉搏加快。

  白英让他注视了好一会,使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在他身上动,香到他的嘴上。

  她感觉出他双臂已不像早先那样,只是敷衍地抱住她。而是渐渐增加了压力,使她兴奋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薛陵身躯震动一下,抓住她的手,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白英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时,已经爱上你啦!”

  薛陵道:“那么你竟是希望我忍受不住你的惑了?”

  白英道:“当然啦!我的心既然给了你,自然要把身体一同交给你。”

  薛陵道:“但假如我如你之愿,却证明我是恶之徒,这时你仍然喜欢我么?”

  白英毫不迟疑,道:“当然仍然喜欢你,愿意一辈子侍奉你,做你的奴婢。”

  薛陵道:“这就不对了,我若是无行之徒,还值得你眷顾么?”

  白英道:“我不知道,但我却晓得我仍然一样的喜欢你。”

  薛陵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去衣服。”

  白英笑道:“我很明白,现在你还可以忍受得住。但假使你也去衣服,和我同盖一被,又熄了灯火,那时候你便再也忍受不了啦!”

  薛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英道:“为什么不是?试想:假如现在有人闯入来,你还能分辩么?所以其实你是怕忍受不住,才找别的理由推搪,假如你敢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熄去灯光,那时我至死也相信你不是恶之徒。”

  薛陵觉得这件事十分重要,设若她深信自己是个君子,则后朱公明若想把牡丹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之时,她决不会漏出曾经见过自己的话。

  事实上,跟这末一个极具魅力的女孩子,躺在一个被窝之中,对任何男人都不会是痛苦的经验。因此,房中很快就没有了灯火,一片黑暗。

  两个光滑的身体互相碰触之际,自然会发出火花。薛陵明明知道自己乃是在玩火,但他仍然没有退缩。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汹涌巨大的情所淹没,使他几乎已透不过气来。

  事实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在黑暗之中,理智最容易消失。他也是血之躯,又值血气方盛之时,受不住的话,亦是人情之常,并无可以谴责之处。

  正当他放弃抗拒惑之时,突然间,一阵语声使他清醒了不少。

  这阵语声不高,乃是从窗外传入来,虽然内容听不清楚,可是却可以分辨得出其中之一乃是梁奉的口音。

  薛陵深深一口气,提聚功力,凝神聆听。恰好梁奉的声音停歇,另外一个人说道:

  “今晚的行动可说得上是大张旗鼓,竟出动了二十余位名家高手。这些人物一向天南地北,难得碰上一位。却想不到今晚都聚集在这个小地方,可以说得上是武林盛事了。”

  梁奉嗯了一声,那人又道:“错非是朱大侠的面子,天下间再难找到这末一位人物,能够支使得动这些武林高手。但朱大侠本人却不曾驾临,未免有点奇怪?”

  薛陵听到此处,已猜测出说话之人必是本宅主人白无疑。他迅即起身,穿上衣服。又把她的衣服丢到她身上,自家站在窗边运功查听。

  黑暗中听见白英穿衣之声,由此可知,她当真不是摆布陷阱,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自己,愿意把身体献给自己,以换取他的感情。

  他又听到梁奉道:“老白,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告诉你,朱大侠迟早会赶到。他对那姓薛的叛徒,还不十分在意,但那位跟他一起的女孩子齐茵,却是危险人物。”

  白道:“原来如此,朱大侠驾临本城的话,自然要歇足敝宅,在下这就吩咐下人把他以前住过的客房打扫收拾一下。”

  梁奉道:“我瞧用不着费事了,他或者不会打扰你。”

  白道:“若是他大驾光临本城而不在敝宅歇息,将来传出江湖,在下可就全无面子啦!”

  梁奉道:“或者他密来去,谁也不知道,于你全无影响,放心好了。”

  薛陵听到此处,突然吃一惊,转身到边一把抱住白英,在她耳边悄悄道:“你说过有法子帮我溜走的,怎生走法?快点,说不定以前那个蒙面人今夜会来找你。”

  白英轻轻啊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可是当真?唉!假如那蒙面人真的出现,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拒绝他?”

  薛陵道:“假使你决意要拒绝他,我就不能走了,那人心黑手辣,武功高强无比,我若是不在,他一定会杀死你,以便灭口。”

  白英打个冷战,道:“那么待我想一想。”要知这个蒙面人乃是夺取她童贞之人,在她印象之中永难磨灭,因此她倒不是完全为了害怕而改变主意,却是从开始之时就没有坚决拒绝之意。这当然是受了薛陵的影响,假如薛陵已经离开,她根本就不会生出拒绝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薛陵表示要留下帮助她的意思,使她十分感激。

  因为她知道薛陵本来不能面,但他居然不顾一切的要帮助自己,可见得他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她叹一口气,但觉脑子十分混乱,一时无法平静下来。而就在这时,薛陵竟又听到梁奉之言。

  梁奉向白说道:“照种种迹象来看,薛陵他们如果曾入此城,乃在这一区之内。因此,大家决定各据一地,守望至天明才肯罢休。你到天亮之时最好准备热水和食物,让大家洗个澡休息进食。但切勿惊扰内眷,以免她们见到有人高来高去,大惊小怪起来,又使得那些高朋们心中感到不安。”

  白道:“这一点在下省得,大人放心吧!刚才梁大人说到齐茵这个姑娘,是齐南山兄的千金,有何危险?”

  薛陵听到此处,不觉大感兴趣,又回到窗边倾听。

  梁奉道:“她虽是齐南山的女儿,但拜列在当世一位奇人门下,武功之高,连金明池也有点怕她。再者她握有金浮图之钥的密,朱大侠认为如不趁早把金浮图打开,让天下高手进去参观过,武林决难平静,不知还要酿出多少血案祸劫…”

  他略为停顿一下,又道:“假使薛陵得到金浮图之钥,打开了财势之门,以他这等恶之徒,天下能不大?所以朱大侠势必要亲自出手,免得贻祸武林。”

  薛陵听了恨得牙地,真想冲出去打死这个武林恶。朱公明虽是十分恶,但假如没有梁奉这一类的恶,仍然不致作这么多的恶孽,亦不能博得如此动人的侠名。他既然知道那一批武林高手决意守到天亮,便也不急于逃走了。

  当下回到边,问道:“朱公明以前也来过么?”

  白英道:“他来过两次,我父亲都命我出去叩见他。”

  薛陵道:“他定是跟梁奉一同来的吧?”

  白英道:“不是,他两次都是带了一个门人同来的。”

  薛陵心中骂自己一声“笨蛋”忖道:“朱公明平生无有一事不是细心算计过,因此,他怎会与梁奉走在一块儿?正因如此,我才更敢确定蒙面人必定是他。唯有他才敢假冒,梁奉也不敢不顶缸。但梁奉千不该万不该忍受不住白英这动人的身体,其后也来上一腿,才被这精灵的白姑娘瞧出乃是两个人。要不然她到死也以为红丸是被梁奉盗去的…”

  却听白英低低道:“我的后有一道矮窄的木门,进去便是一条道,可以通出宅西相当远的一座废宅。那间屋子也是我父亲买了下来的。”

  她还详细说明那座废宅在本城的位置,薛陵听得清清楚楚,便到后查看那道暗门。

  这道暗门乃是向上推起,甚是轻巧。他一走入道,木门便落下,毫无声响。

  他正要取出火摺,突然感到不妥,便屏住呼吸,动也不动,过了片刻,但听白英低噫一声,道:“是梁伯伯你么?”他当即晓得有人恰好闯入房内,并且点燃灯火,所以白英才瞧见得。

  薛陵暗自大感庆幸,只因他若是迟一步查看这道,势必被这个闯入房来之人撞破行踪。又假如他不是忽生警兆,屏息不动,这人多半会查听出声息。

  现在他还不知道闯入来之人是真的梁奉?抑是那个自称梁奉的蒙面人,亦即是他猜想的朱公明。

  他侧耳聆听着,心中既紧张兴奋,又忿怒痛苦。因为他已听到衣之声,晓得这人有何企图。

  其后,在猥的声音中,他好几次听到男人含混的低语声。虽是听不真切,但他已可以确信是朱公明无疑。因为像梁奉这种猛汉,在这等时候决不会发出如此含混的话声,彷佛是故意变了嗓子说的。天下间,也只有朱公明这等老狐狸,方能在这等关头中,还沉得住气,没有忘记改变口音。

  他想像得出白英如何承受着朱公明的蹂躏,这一点使他十分痛苦。他很想趁这机会撞出去,使朱公明原形毕

  但是他又得替白英考虑,那便是这事张扬出去,她永远不能见人,再者,假如不能惊动别的人,朱公明和梁奉两人,或者还有别的高手,合力杀死了自己,跟看又诛杀了晓得这件事的白父女,岂不是巧反拙?  wWw.vLiXS.CoM 
上一章   金浮图   下一章 ( → )
微粒小说网提供金浮图未删节精校版最新章节第三十一章全文阅读TXT免费下载,金浮图是司马翎大神的最新小说,希望您能喜欢,尽力最快速更新金浮图的最新章节,用心做最好的小说免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