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粒小说网提供狂侠南宫鹰未删节精校版最新章节
微粒小说网
微粒小说网 经典名著 言情小说 都市小说 综合其它 武侠小说 灵异小说 网游小说 总裁小说 官场小说 军事小说 乡村小说 穿越小说
小说排行榜 耽美小说 架空小说 同人小说 竞技小说 仙侠小说 科幻小说 玄幻小说 历史小说 推理小说 短篇文学 重生小说 校园小说
好看的小说 乱的桥梁 男按摩师 岁月人生 极品流氓 舂心萌动 朝夕承欢 邪神风流 百美娇艳 兽人老公 女扮男装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微粒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狂侠南宫鹰  作者:李凉 书号:40932  时间:2017/9/17  字数:22121 
上一章   第十八章 再结情缘    下一章 ( → )
北国高原。

  瑞雪更厚!

  但见那鹅似的厚雪刮飞脸面,那滋味直若被冰块击中般,冻冷中带着几许裂痛。

  南宫鹰武功了得,当然不怕这场类似暴风雨之大雪,他仍一件青衫.外套软袄,即能保温。,

  范王却不同,不但全身皮袄,棉袄裹得肿如粽子,双手套着厚手套,连那鹿皮帽都快包住整个脸面,他还是哆嗦直打。

  “这是什么鬼天气?”范王不得不抱怨了。

  南宫鹰欣笑:“偷袭的好天气。”

  “可是走了那么久…”

  “那就看你有没有带错路?”

  “该不会才对…”范王瞄向四处绵延山峰,虽然下着大雪,他仍能认出那座看似北极熊的山峰,精神不由一振:“快到了吧

  两人默不出声,慢慢赶路,绕过一片白桦树林用良前出现偌大冰湖,且开始有人烟升起。

  范王欣喜:“到了,过了冰湖,那头有村落,红灯教就在村落后面山区。”

  南宫鹰道:“村落有红灯教弟子?”

  “多呢!”范王道:“不过他们分正式和俗家两派,住在村落是俗家弟子,所以不穿红衣。”

  南宫鹰会意:“走过去看看!”

  “走湖面?”

  “怕什么,雪下得如此厚,湖水早结冰!”南宫鹰从小住于雪地,当然知其特,立即驭马往湖面行去。

  果然安全无事,且增快速度不少。

  眨眼间穿过三里湖面,眼前又是树林拦路,范王指往里头:“这树林只有半里,穿过去,有个盆地,村落即在那里。”

  此时飘雪渐渐转弱,范工精神较好,遂指示怎么走较为便利。

  林区只半里,拐三个弯即到尽头,居高临下,果然见及偌大盆地筑类似蒙古包之建筑物,不少炊烟即从建物顶头冒出。

  范王欣笑道:“放他们几颗,难吓得他们!”

  南宫鹰道:“要轰就轰红灯教总坛,在哪里?”

  范王往盆地对面那头指去,类似北极熊山峰耸立该处,两串又红又高灯笼从半山串连下来,活像两条红龙攀附该处,相隔那么远,照样看得清清楚楚。

  “听我爹说,红灯教总坛就在两行红灯中间那半面依山的神殿里头,不过他们人手全都藏在神殿后面,也就是此山后的一处隐秘山谷里头,我没去过,所以不大清楚。”

  南宫鹰欣笑:“够了,既然那神殿是唯一出口,轰得它东倒西歪,堵死那些人,非让他们得挖上半年才打通不可!”

  范王亦觉来劲:“现在就轰,雷公大将军不是说可轰三里而已,这里离神殿足足五六里,猛轰出去,准掉人蒙古包。”

  “有何不可!”南宫鹰讪笑:“咱们得做出神秘变幻莫测情景,让他们猜不到火炮到底有几尊,且藏在哪儿?”

  范王笑道:“只要少堡主高兴,我全力支持。”马拍得甚明显。

  他很快将罩在火炮上的布篷掀开,那火炮已现形。

  只见得那大腿、人身高的黑色炮管嵌在两支小腿弹簧臂上,另有两支调整高低角度的“八”字臂锁在炮口。

  在整体看来,直若雌伏地面大螳螂,且能拆成五段,已结合方便、轻巧易于携带之优点;

  除了火炮之外,另有近百颗膝盖大小之雷公弹,以及一整箱药包、引信,足可轰垮整座白熊山。

  南宫鹰已经过雷公大将军教导如何使用。

  他很快将马车调头过来,好让炮口面对盆地,范王立即配合将药包、引信及弹丸人炮管中,笑起:“要对准哪个目标?”

  但见一堆堆蒙古包建物,不知哪顶有此幸被选中。

  南宫鹰道:“听天由命吧!”

  两人瞄这瞄那,最后还是落于正中央位置,讪笑地点燃引信,双手掩耳以待。

  只见得引信渐渐烧短,就在钻入炮孔之际,轰然一响,地动山摇,炮口出烈火,直把炮弹推无尽远处,一股咻声穿如利箭,久久不绝于耳。

  南宫鹰、范王只见得炮管往后弹缩后复又弹回,后坐力全被消除,正在高兴之际,天空忽而砸下雪块,打得两人面生花。

  两人怔诧后干窘笑起,原是火炮震音过大,震得树梢积雪往下掉,难怪两人被砸得莫名其妙。

  突又一声暴轰传回,两人往盆地瞧去,超过中心部落之蒙古包被炸毁三顶,一大群蚂蚁般人群四下窜,那快急移动动作,可感觉出其紧张、惊骇、诧异情景。

  范王拍手叫好:“正中目标,太了!”

  其实,此刻有着石砸向数百颗鸡蛋,随便怎么砸都是命中目标。

  南宫鹰却颇为欣赏自己技术似地轻笑,精神抖擞道:“转移阵地,再来一颗。”

  本想拖着马车,但身处林区,马车已不适合,遂将火炮扛下,那大约一人体重之重量自是难不倒南宫鹰。

  倒是百颗火药,几乎堆两大珠宝箱,就算搬得动,亦是碍手碍脚,南宫鹰将两箱雷公弹裹于布篷套在宝马两身,轻而易举解决问题。

  至于那药包和引信则落人范王肩头,虽然颇重,但他正在兴头上也就没感觉。

  于是两人弃马车于雪堆中,牵着宝马穿往东边林区。

  才行半里,又轰一颗雷公弹,炸中两座蒙古包,赶忙又换位置,再轰两炮,始登向一座与白熊山呈四十五度角之山峰。

  从此山往那红灯教神殿瞧去.已不及三里,何况居高临下,炮弹轰得更远。

  南宫鹰找到一处凹架开火炮,一副认真瞄准:“现在可有正确目标,该能一炮命中!”

  范王欣笑:“希望如此!”很快将药包、引信、雷公弹装上,瞧着几眼,说道:“弹簧架只在地面,不知牢不牢靠,何不让它挡在内壁上?”

  “说的有理!”

  为免火炮轰出意外下,南宫鹰立即照办,将其移退七八尺,让两脚钉于后墙,如此将和装在马车上一样稳固:“不知药包威力够不够…”

  虽然稍往后移,但直觉上总想补充些什么。

  范王道:“再加一包便是,反正瞄得准,多一包,只不过让弹丸更直而已。”

  说着,将弹丸取出,再巴掌大药包人内。

  南宫鹰没意见,在瞄得更准后,点燃引信,轰然一响,那药包炸开.或而威力过猛,炮管本是向下,却跳高半尺,吓得两人蹿扑口.以为要爆炸。

  幸好弹簧设计了得,只抖了几下,很快恢复原状,两人始挥掉脸上雪化,兀自窘心发笑。

  “都是你,说什么多加药包没关系!”南宫鹰冷骂着。

  “我是听你说威力不知够不够,所以才…”范王于窘说。

  “算啦!大家都出错,看效果吧!”

  南宫鹰自己也要负责任,又怎好再责备?当下不理此事,凝视白熊山那头。

  只见轰然一响,雷公弹足足炸向半山,炸出偌大肚脐眼,已引起雪崩,哗啦啦猛卷而下,吓得那村落居民纷纷逃闪。

  南宫鹰见状,赶忙拉着范王进入中,只急叫:“快!要是雪崩罩下,怎轰得着神殿?”

  两人赶忙架妥火炮,再次装填、瞄准,复又点燃引信,南宫鹰务求命中,硬是钉在地上,抓扣前头支架,以能更形稳定火炮震动。轰然一响,弹丸再次出,此次又急又准,简直跟利箭出般,呈五十度角直落神殿那头。

  又是一阵轰声,殿塌柱飞,果然命中。

  就在炸开刹那,崩雪罩来,掩得神殿无影无踪。

  “成了,大仇已报!”范王鼓掌叫好。

  “报个!”南宫鹰欣笑:“这只是小小放炮而已,非得柳红灯现身不可,我再收拾他,走,下去享受一下战果。”

  “可是火炮呢?”

  “封在中便是!”当下两人很快挖来周遭积雪,堆于口,虽有两个圆桌大,却难不倒两人,不到一刻钟即已封闭。

  南宫鹰但觉爱马员抵得了严寒,但若是让它受冻,实是心疼,遂另外又找个山将其安置妥善,拍拍马儿鼻头,始告别而去。

  虽然离村落两三里路。

  但南宫鹰抓着范王,暗自施展轻功飞掠而下,盏茶光景,已近村落,始改成步行,混入里头。

  照平常,南宫鹰轻便装束必定会引人注意,但此时众人皆惊,直以为是天变,惊惶得想收拾东西逃难,哪还管得谁是谁?

  南宫鹰得以大大方方走在村道,首先欣赏村落被炸得开花之蒙古包。

  那翻了一半灶炉还挂着冒热烟的锅子,斜斜酪,南宫鹰觉得可惜。捡来还算干净杯子,舀着酪慢慢喝,驱点寒气也好。

  范王看样学样,也捡来小盘,装起酪,像小狗般着喝。

  “就像喝他娘的那么过瘾!”范王有了征服经灯教之快

  南宫鹰自也不差,轻轻讪笑,翩着步:“到神殿看看成果!”

  此时崩雪已停,许多红灯教徒聚集一堆,准备挖开积雪以拯救神殿。

  天变、神谴谣言仍是不断,怕事居民早就躲人家中,或而逃避他处。

  南宫鹰和范王走近白熊山下,只见得堆雪厚沉,以及隐隐现现红灯笼之外,已无其他特有景象可瞧。

  范王道:“可惜!该多瞧一眼再炸塌…”后悔却已来不及。

  南宫鹰正想寻求蛛丝马迹之际,忽见一红衣人掠向白熊山峰,快速飞纵而下,此人身材虽中等,身手却十分了得,几个腾掠已落于众人前面,那群人全部拱手拜礼直呼教主。

  “教主!”

  南宫鹰心神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即把救主轰出来小怕他们识破身分,故意装作拜礼,目光却偷瞄过去。

  但见这位教主面目白皙,本是十分年轻,却留着短鬓、短须,声音更是沉,似故意装作老成模样。

  他冷道:“发生何事?”

  有人回答:“似天变,又似轰雷,一连六击,打得神殿部落全垮。”

  “你们看到闪电?”柳红灯甚急。

  “不像…有人看到四周曾出现红光。”

  “红光?”柳红灯若有所觉:“还有哪里被炸?”不等手下回答,他已瞄及村落缺口,掠飞去,就近落于深坑,并蹲身找寻什么,翻来翻去,找出一薄薄黑片,怔诧地闻它味道,表情顿变:“是炸药?难道是南宫鹰找上鹰这死王八蛋!”

  他极力往四面山林瞄去,又骂声一:“死王八蛋!”

  此话在南宫鹰听来,有着莫大快,暗道:“骂啊!骂得越过瘾,我赏的越多!”赏的当然是弹九。

  柳红灯突然掠上蒙古包屋顶.高声喊道:“南宫鹰我知道你在附近,有话出来慢慢说,在下自信从未做出对不起飞鹰堡之事,别让误会越结越深…”’南宫鹰暗暗斥笑,可惜人在这里,否则还可轰他一弹呢!

  柳红灯当然听不到回音,喊了几次,颇为气,又骂声“小王八”始转向手下,道:

  “搜向山林五里,找到对方,不必急于动手.传令我要跟他谈判!”

  数十名手下应是,立即掠身四散开来。

  “剩下的继续挖!”

  柳红灯无暇等待,传令完毕,照样掠身搜寻,准备找出可恶的小王八。

  南宫鹰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人就在此,任他们如何找寻,也是枉然。

  范王却担心:“宝马呢?他们可能找得着。”

  南宫鹰道:“找着又如何?他们根本无法逮着,只能证明我在这里,那更能收到报复效果。”

  “要是火炮被发现呢?”

  “那就拿你当炮灰!”

  范王不于笑起来,山封得不痕迹,除非有人引路,否则实在不易找到,他是杞人忧天居多,干笑道:“可是老混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吧?”

  南宫鹰道:“找机会溜到对头秘地,捣得它七八糟再走人。”

  “秘道就在神殿内,已被炸毁,怎么去?”范王面有难

  “他们教主怎么出来,我们就怎么进去。”

  “我可不行,我没那份功力啊…”范王道:“你进去便是,我找机会再放他几炮如何?”

  南宫鹰心想,范王武功太差,若跟进去,或许不便,但留在此地能安全吗?

  范王似看穿他心意,笑道:“放心,范家是干什么的?只要我不想让人发现身分,任谁翻了我祖宗八代都不行!”

  南宫鹰看他说的如此自信,只好信他了:“那你好自为之,如果明天以前我没回来,你就猛轰它个寸草不留。”

  “遵命!”范王暗自高兴,摆上高峰危机,他自逍遥起来。

  南宫鹰再次叮咛之后,很快混人人群,有模有样地挖挖积雪,待天色渐晚时,始躲入半山那被轰着的肚脐眼,只要过了二更天,自可借着沉黑夜溜人敌军大本营,以完成兴风作任务。

  直到初夏。

  那柳红灯气冲冲掠回,嘴中仍不停叱骂南宫鹰小王八,竟然不听解释,昏庸到敌友不分。

  南宫鹰躲在雪堆中,仍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自好笑,让朱钢城领兵出征,却还想解释,实在是天真有点过火了吧?

  他仍不信柳红灯完全不知情,见他掠回山顶,始从雪堆中爬出,心想只要过了三更,自然会给他一个极为沉重的解释机会。

  渐渐地,二更天已过。

  雪花渐渐转小、转柔,飘在星光下,变得如此宁静祥和。

  南宫鹰不想起在冰雪山和水仙姑娘那段刻骨铭心之恋,虽然已过月余,但每每想起,仍叫人怦然心动,那回忆清楚得就像刚刚做过的梦,连体香都还闻得出来。

  “其实能遇上一段也不错啊…”南宫鹰哺哺欣笑着,目光有意无意膘向雪峰,总带点期望地发现什么。

  忽而。

  那瑞白雪峰当真似有黑影飞掠,从左边轻闪右边…

  南宫鹰醒醒脑门,以为幻想过多而产生幻影,但醒脑过后,再次望去,黑影仍在飘浮着。

  “当真是水仙?”

  南宫鹰激动万分,那黑影的确存在,再怎么瞧都眼得那么令人难忘。

  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求证,猛地掠身而起,直掠峰顶。

  人影闪处,那黑衣人自是发现,赶忙掠来,斥声即叫:“好家伙,你终于出来了!”

  “真的是你?”

  南宫鹰掠近七八丈,已瞧及这位贵如公主的美丽仙女,一股激动捣向心窝,竟然使得他窘起脸面,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曾经以身相许的美娇娘。

  水仙凝目瞪来:“叫你别找红灯教麻烦,你怎么老是不听?”

  “不急,不急!”南宫鹰呵呵笑起:“你先回答我问题,你怎会在此出现,”

  “何需问,是被你出来的!”水仙稍嗔:“老是不信我。”

  南宫鹰一愣:“我你?”他不懂。

  “你找红灯教麻烦,就是在我。”水仙灵眼瞪得更大。

  南宫鹰稍疑惑:“你跟红灯教有所牵连?”

  “关系密切得可以把教主拿来砍头。”水仙瞄眼:“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当真…当真…”南宫鹰干笑起来:“你当真可以代表红灯教?”

  “那有什么用?”水仙嗔道:“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南宫鹰稍稍恢复镇定,追问道:“你到底跟红灯教有何关系?”

  “要何种身分才能说动你?朱铜城进犯飞鹰堡,我说破嘴,你都不信,我说是何身分,你会信吗?”

  “呃…会信…”

  “少自欺欺人。”水仙正道:“我现在郑重告诉你,红灯教不想跟你为敌,你已轰了几炮,可以安安心心回家了吧?”

  南宫鹰瞧她说的如此认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干笑道:“咱们暂且不谈这些,找个地方聊些别的如何?”

  他想,能多了解水仙就了解,不能了解,支开她,亦较利于报仇工作。

  水仙姑娘冷道:“连我话都不信,有什么好聊?”

  “呃…我…”南宫鹰穷于回答。

  “好吧!你既然念念不忘红灯教主。’水仙姑娘:“我倒想问你将如何对付他们?”

  南宫鹰道:“至少得让柳红灯向我道歉不可。”

  水仙道:“如果他不肯呢?’”

  南宫鹰道:“我就轰它个过瘾再走人。”

  水仙冷目瞪来:“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有意跟你结盟,你却毁他地盘,那岂非太让他失望了?”

  “结盟?”南宫鹰想笑:“早知要结盟,干嘛要收留朱铜城和李铁头等人?他分明早存跟我作对之心。”

  “唉!”水仙轻声一叹:“说他们是自行闯来,你根本不会相信,我已无能为力,再见!”说完,当真起掠身离去。

  “等等!”南宫鹰不知所措拦向她。

  水仙冷目瞄来:“干嘛?我的话在你心目中已起不了作用.还有得谈吗?”

  “可是,我们曾经在冰雪山…”南宫鹰稍窘,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

  水仙更是窘愣,但她恢复甚快,一脸若无其事说道:“你还对它念念不忘?”

  “你不是说…负责勾引我?怎勾引一次而已…”

  “你倒贪心?”水仙淡笑道:“任务已经解除,我没那心情再陪你玩,再见!”

  说着,她又想走哺宫鹰仍不肯放人:“你当真那事是玩玩?”

  “你说呢?”

  “我不信。”

  “感谢你那么看中我。”水仙凝眼直笑:“那你何不听我的话,把红灯教恩怨抛于一边,那样我会很感激你,然后爱你爱得要死。”

  南宫鹰不犹豫了。

  水仙看来一脸真诚,让人几乎对她深信不疑,然而她又为何处处帮着红灯教?若她是对方一招棋,自己岂非甘心受她摆布而深陷不能自拔。

  水仙瞧他如此为难状,轻轻一叹:“你这人果然死心眼,为了报仇,就连我这情人都不要,好吧,你既然那么喜欢柳红灯,我替你通知他,明天晚上在对面寒雪峰碰头,你自己跟他算帐去。”

  说完,闪过南宫鹰,当真生气般地掠身走人。

  南宫鹰急追数步,却发现她纵人似乎是红灯教总坛深谷,他不得不放弃追逐,以免中计。

  他一脸茫然不解。

  水仙和红灯教到底是何关系?难道她会是红灯教徒?亦或是被请来专门对付自己的高手?

  若真是后者,那她的手段简直高明得吓人,竟然自愿由她摆布地步,实属天下第一术。

  “希望那不是术才好。”

  南宫鹰想找千万个理由来否定它,否则那段刻骨铭心情,将被瓦解然无存。

  这对心灵打击将是何等之大啊!

  勉强不去想她,还是想想明天是否赴那柳红灯之约吧?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中计,但不去,却永远得不到合理解释。

  还是去吧!

  毕竟是否中伏,可以考验水仙姑娘说话可信度,也好拿来当以后面对她的依据。

  他悄悄潜回村落,想找范王却不可得,只好先回山,固守火炮,并席地打坐。

  他知道,明晚之约,该是单打独斗局面,素闻柳红灯武功盖世,自己岂可大意?还是多多养蓄锐为是。

  及至五更天,范王始潜回,猝然发现南宫鹰,他好生惊讶而尴尬:“少堡主怎那么快解决对方了?”

  南宫鹰讪笑:“还早,改在明晚,你去哪儿了?那包东西是什么?”

  范王本想漫不经心将包裹丢于一旁,可是南宫鹰指明要看,他只能干笑:“捞点油水,还有烤香,本是镇守在此,等你消息时,饿了肚子好果腹的。”

  布包解开,藏了二只大羊腿,另有一袋金叶子和散银。

  南宫鹰想笑:“这就是你不愿跟我上山的代价?”

  “好人不挡财路嘛!”范王干笑:“发点小财,对你对我都没什么损失。”

  南宫鹰讪笑:“我渐渐害怕你有一天会比我富有,不但我怕,可能全天下的人都会怕!”

  “言重啦!”范王笑的尴尬而稍带得意:“就算有这么一天,属下又怎敢忘记少堡主恩情呢!”

  “你不但视财如命,而且马超一等,想不出头都难!”

  “少堡主言重啦!来,吃羊腿,那是为您准备的,请笑纳!”

  南宫鹰被哄得莫可奈何,只好接受贿赂,认认真真地啃起羊腿。

  范王则认认真真数着金叶子,照此收人下去,或许真有那么一天成为天下首富吧?

  外面仍飘着细雪。

  或而红灯教已得到命令,撤回徒众,四处已无任何走动痕迹,南宫鹰、范工得以安心躲在中修身养,或等待发财,以及赴约时间到来。

  次白昼,仍无动静。

  只见得神殿积雪已被挖开,神殿塌了大半,出偌大窟隆,南宫鹰、范王甚满意神来一炮,轰得既难且重,两人空又将火炮瞄准神殿,以备不时可用。

  匆匆夜晚又临。

  瑞雪仍飞,甚至有加大趋势。

  南宫鹰却不在乎,瞧望那比白熊山还高的寒雪峰,心想该是赴约时刻了,遂代范王小心固守火炮。必要时可自行封起以保平安,范王点头,南宫鹰这才掠身奔向东南方。

  大约十里远近。南宫鹰未到初更已登上寒雪峰。

  其实雪地都差不多,唯一差别是积雪是否够厚,地势是否险陡?

  寒雪峰顶却如圆桌上的倒立瓶子,竟然甚是平坦,落在此动武,的确可以尽情发挥。

  柳红灯尚未前来,南宫鹰只好选一点盘坐于冰面,运起神功以养蓄锐。

  瑞雪仍飘,渐渐飘南宫鹰头发。

  该是过了两更次之久,始有风声掠来。

  南宫鹰轻轻张开眼睛,已见得一道红影攀上高峰,落于十丈开外。

  他果然是年轻得发,且又留着胡子的柳红灯,他轻轻一笑:“久仰了,南宫少堡主!”一身红衣,连额头都绑着红布条,在瑞雪托映下,显得特别鲜亮。

  南宫鹰边弹雪花,边立身而起,淡笑道:“是久仰了,原来教主比我还年轻,实是英雄出少年啊!”他只不过二十岁,那对方看起来岂非十余岁的臭小鬼?

  柳红灯自知他在讽刺自己,并不以此为忤,摸摸嘴上短髯.笑道:“少年会长须的吗?

  我看少堡主才是少年英雄,在下已二十有八,当不起少年郎了!”

  “怎么看都不像!”南宫鹰直觉,他实在太白了,除了胡子,实在瞧不出一点儿老态。

  柳红灯拱手:“多谢少堡主夸奖,不知少堡主此次前来是…”

  “来算帐的。”

  “为了朱铜城进犯贵帮一事?”

  “你很清楚。”

  “那是误会!”柳红灯正道:“朱铜城的确来过红灯教,在下乃因他是贵帮妹婿,遂以礼待之。后来发现他行为偏差,已劝他离开红灯教.他却利用本教人马甚是分歧且庞大弱点,勾结一名护法,假传本人命令才发生调动大军人侵贵帮一事…”

  南宫鹰冷道:“调动千名大军,你会不知道?太离谱了吧?”

  柳红灯轻叹:“当时我不在。”

  “这么大的教主,竟然溜了,被人调去大军还不知身在何处?”

  “我正在查朱铜城从中原找来数百名女一事,所以才让他有机可乘。”

  “你没代手下?”南宫鹰这么问,却又想起水仙,又那么问:“你查到女下落了?

  有一位叫水仙的女子,你认不认得?”

  柳红灯道:“首先我回答你第一项问题,我有代手下,他们自会小心,然而朱铜城不敢调动总坛人马,却借着那护法传令,调动十方罗汉那边人手,待我发现时已难挽大势,也就是说,我代的手下也不知发生此事。”

  南宫鹰道:“这么奇?你好像管不了十方罗汉那边的人?”

  柳红灯轻轻一叹:“不是管不了,而是不便管,因为那是我师叔的人,且又在分坛,平常全由他指挥,就连李铁头也躲在那里,原是他跟十方和尚全部是光头,颇有志同道合之态。”

  南宫鹰冷道:“既然如此,跟你这教主岂非白谈了?还是叫你师叔出来吧!”

  “他已经自杀谢罪!”柳红灯面目较冷。

  “哦?”“他虽不愿受我指挥,却也不愿背叛红灯教。”柳红灯道:“在他手下全部被骗加人征讨飞鹰堡而几乎全军覆没之下,他自认愧对弟兄及本教,第二天即自杀,否则我会请他来向您解释误会。”

  南宫鹰冷道:“可惜却落个死无对证,说说水仙姑娘吧?你一定认得她对不对?”

  “认得…”柳红灯目光闪出异样。

  南宫鹰敏锐察觉:“你也喜欢她?”

  “呃…”“你一定喜欢她!”南宫鹰在迫什么:“毕竟像她那种女人,男人根本无法抗拒!”

  柳红灯反问:“你也喜欢她?”

  “不错!”南宫鹰莫名闪出如电眼芒,似把对方当成情敌:“你跟她关系必定非比寻常!”

  “你吃醋?”

  “回答我,你跟她到底是何关系?”

  柳红灯神秘一笑:“算是很要好要好的朋友而已。”

  “好到什么程度?”南宫鹰咄咄人。

  柳红灯不拉下脸:“你会为了她跟我决斗?”

  “不一定!”南宫鹰冷道:“如果她是女,那犯不着.如果她不是…你又欺负她的话…”

  柳红灯闻言忍不住,又呵呵笑起:“你说呢?你看她像女?”

  “我不要猜!我只想听你说!”

  “凭什么?”

  “因为你说跟她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那也未必会聊到此!”柳红灯斥道:“别忘了,我是男的,我怎能随便问人家这个?”

  “呢…”南宫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可是他老觉得这家伙该知道水仙姑娘底细才对。

  柳红灯轻轻一叹:“如果你很爱她,你又何必在乎她出身呢?”

  南宫鹰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她说自己是女,但目的在勾引我…妈的,我告诉你这些干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对她了解多少,你跟她真正关系又是什么?”

  “还有什么关系,朋友而已!”

  “我不信!”

  “真的只有如此!”

  “你叫她出来当面对质!”

  柳红灯不气恼:“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想证明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难道还不知足?要我说是不是?好,我就说!她是我子,你甘愿了吧!”

  “你子?”南宫鹰似被了一鞭,整张脸都变了样:“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柳红灯斥道:“你这混蛋!本想好好谈两派事,你硬要我说出痛苦事,你这狼,敢勾引我老婆,我铙不了你!来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身形一抖,怒气冲冲地摆出架势,和方才低声下气模样判若两人。

  此时换来南宫鹰焦切不安,急道:“慢来,有话好说…”

  “夺之恨,有什么好说?”

  “我没夺她,她仍在你身边…”

  “让我戴绿帽子,更是可恨!”

  那柳红灯气不过,一掌劈来,吓得南宫鹰连闪四五次方自躲掉。

  “她真的嫁给你了?”南宫鹰想及水仙仍是处女之身,又怎可能当人子?

  “早就嫁,还指腹为婚!纳命来!”柳红灯连切两掌想打人,又被躲掉。

  南宫鹰仍不死心:“她嫁给你…:…你们没同房睡过?”

  “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成太监?”

  柳红灯怒不可遏,淬然一闪,快如电光石人,一掌猛轰过来,南宫鹰竟然没躲掉,被打中口,人如弹丸撞退七八步始稳住身子。

  他惊惶不已,柳红灯武功果然了得,出手不但怪异,而且劲道十足,那闻名于江湖的幻影莲花手的确有些门道。

  “再接这招‘莲花生佛’!送你上西天!”

  柳红灯猝然掠来,双手舞动不止,那手影由双而十,由十而百,越旋越快,掌影越多,就快幻成千手观音般化去身形,映在雪地里直若无数彩蝶,凝聚成红月般流星罩过来。

  猛卷南宫鹰全身百骸要,那似乎任何方位都可落掌的幻影魔手,的确碍南宫鹰捉襟见肘,不知如何对付?

  方知哪掌是虚是实,掌劲猝地探出,岂知千手观音竟化蜜蜂般涌向其左肩背,趁他斜身之际,一掌又打得他左斜奔跌数步。

  南宫鹰连失两招,怒火不由升起,斥道:“臭小子!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连同前帐一起算个清!”

  猝地使出奇异神功,霎时劲风扑起,抖得衣衫呼呼作响,声势陡旺几分,喝地连身拔起,有若饿虎扑羊,凌空罩扑过来。

  那柳红灯在两招得手下,岂肯任他扑来,猛地欺冲而上,双方有若两道长虹贯,一青一红撞空中,就像面对镜子相互击掌般,叭叭暴响不停,任双方如何快速,对方照样对掌迫挡得了。

  竟然连劈百余掌始被震力弹开十数丈,身落雪地,各印七寸深痕。

  两人气息不浮动,额头稍稍冒汗,该是旗鼓相当局面。

  “好功夫!”

  南宫鹰不甘就此服输,大喝出口,近些日子从鹰爪功改创而来之烈鹰神掌顿耍开来,那似乎千鹰万爪般强劲掌影幻出,不甘示弱地擒扑敌手上三路要害,掌劲过处,啸风乍起,迫得柳红灯衣衫倏飞,脸面生疼。

  眼看对方掌势近且走实招,柳红灯不得不猛喝把劲,将平常不用之“莲花毁天”暴展开来。

  但见双掌化如莲花旋转,越旋越快越急,揪动周遭雪花,形成一圈丈八偌大漩涡,裹向天,裹向地,裹向那可恶敌手,尽族得南宫鹰掉落那旋,旋猝然猛地扣缩炸小,就像四面八方炸药同时炸开,那威力尽贯于旋风眼。

  南宫鹰顿全身百骸遭重击,避无可避,不得不猛施千斤坠,疾往冰地钻去。

  那旋掌爆处,叭然一响,打得他背脑生疼,幸好他钻得快,否则当真成了压缩饼。

  那柳红灯一招得手,岂肯放过机会,猛又旋出证,这次反倒如鸟飞,奇快无比倒打地中南宫鹰,存心将人钉打人地。

  南宫鹰气急败坏,干脆不躲了,照样画葫芦族身如钻刀,反冲上来,双方硬碰硬错三尺近距之间,叭然数响,直若两口奔旋巨轮绞在一处,劲风暴无数。

  再击四掌,那已是极全身力道碰击一处,轰然炸开,南宫鹰吃力不住,再撞冰底,直陷七八尺深,痛得两眼昏花。

  柳红灯自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被劈退十数丈,连翻七八个筋斗始定落地面,息不已。

  他猛一回头,又将气息下,装作毫无受损模样,冷笑不已:“夺之恨,今夜就叫你付出代价!”

  喝地一声,又自绝招尽展,扑杀过来。

  南宫鹰勉强钻出冰面,心想老是被打得面生冰,实在有损飞鹰堡颜面,非得扳回颓势不可。哪还顾得神秘武功之副作用。,登时施展开来,右手采攻,旋如车轮带扣鹰爪,左手则捏字诀,存心在边打无效之后,将其武功来便是。

  那柳红灯不疑有诈,幻影莲花手照样打得花开处处,尖尖刺人,一有机会,落手即砍,南宫鹰但见鹰掌挡之不易,左手猛粘过去,一触对方劲道,全数截过来。

  柳红灯淬觉自己劲力怎会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惊骇之下,猛地身想退。

  南宫鹰B是不肯让他走,冷斥:“哪里逃!”鹰掌改爪,尽扑过去。

  那柳红灯大概教主当习惯,虽未穿教袍,衣服却是宽松过大,他问得了身,却闪不了左助旋飞而起衣角,被南宫鹰扣得一大把。

  他着反掌断衣角或而可保身,可是他却意外地退,甚至来个美女旋身让裙飘飞般旋起,唰然一响,连同带被扯落下来。

  柳红灯上半身竟然被扯得光溜溜,他唉然一叫,双手抱,那声音直叫人心动。

  南宫鹰瞅直双眼,惊心动魄带怔愕:“你是女的?”但见那尖耸抖颤,不见女人是谁?

  柳红灯仍自猛旋,碎然头额红带断开,秀发飘撒开来,连胡子都飞了出去,她定在那儿,出一张含情带媚高贵笑容。

  南宫鹰更是直了眼:“水仙姑娘?怎会是你?”

  “怎么?不行吗?水仙姑娘就是柳红灯,柳红灯就是水仙姑娘,就是你爱人啊!”水仙姑娘嫣然一笑,轻巧地又飞舞起来。

  南宫鹰怔愣当场,直道怎会怎会,一脑思绪被搅得七零八落。

  “你不是对我念念不忘吗?你不是刻骨铭心那段冰雪之恋吗?我来了,我再也不走了…”

  水仙姑娘不断族飞,又和冰雪峰那情景一样,旋得衫全飞,化成光溜溜仙子般定在那里。

  她含情而笑,肌肤一样雪白,酥依然尖耸,处女般晕,直若上了粉彩的果冻,颤着,耸着,直叫人恨不得它一口。

  南宫鹰两眼发直,全身暴寒疙瘩,这致命吸引力直叫他难以抗拒。

  水仙姑娘仍自充挑逗媚笑:“你还要我吗?这次不回去了,你得娶我才行…”

  南宫鹰稍稍抖颤,此时他想的恐怕只是动物最基本望,又怎想及什么婚嫁?

  他直觉想要她!她却漫不经心带甜蜜扑来,紧紧扣住男人脖子,紧紧亲吻那张渴望的嘴,身形怕滑落,双脚抬高,那么挑逗而有力地扣夹于男人际间。

  那紧紧力道传来,迫得南宫鹰意识全部瓦解,搂着她,捏着她,吻着她,尽是幻想绵时刻。

  此刻却又重演,他哪肯放过?尽情吻,尽情扭,厮磨,拥搂,甚至扣咬,恨不得想将对方馋人腹,直到鱼水之爆发开来,无尽爱吃溶于那紧紧密合心灵、体之中,久久纠难以分开…

  终于,那传来原始望的尖嘶痉挛之后,双方始紧紧瘫软下来…不用言词,尽在心灵是那甜蜜溶之喜悦。

  直到,似乎冰雪冻冷双方,始发出嘤咛声音。

  “你得娶我了,你非礼了我!”

  “谁说的!你不是说,你是女?”

  “去你的,我可是清白如玉!”

  “那你为何要骗我?”

  “因为啊…我在勾引你啊!”女的笑的甜蜜而带着要小诈之黠:“不这样,我根本没机会和你谈恋爱…”

  “你竟然敢下赌注,当面献身?”

  “我不是赢了?”

  “我可没说要娶你…”“你会的!”

  “那么有把握?”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

  “如果我真的不娶你呢?你要怎么报复我?”

  “没想过…不过,我大概不会报复,因为我觉得那是无聊,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然后你认他便是!”女人轻黠而笑:“你总不能不认儿子吧?”

  “好小子,想出这么厉害一招?”男人无奈苦笑。

  “你到底娶不娶我嘛?”女人娇嗔地说。

  “我…能不娶吗?”男人下了大决心。

  “太好了,我成功了!”女人一时兴奋,又拥着男人深深热吻。

  男人倒是想到什么,轻轻叹息。

  “你在想银月姑娘?”女人甚感地说。

  “嗯!我对不起她…”

  “把她也娶过来啊!”女人回答甚是干脆,且带着无所谓表情。

  “你?”这话使男人惊愕。

  “我早想过了…”女人幻想般娇声笑起:“南宫家有两个老婆,一个武功高强,可以帮他守护大漠。一个精明能干,可帮他在中原大展鸿图。我看过她,并不讨厌她!”

  “你?你早计划好了?”

  “不然,我干嘛自动献身?”女人黠声一笑:“我选了大漠这么多男人,只挑上你一个,我怎可放弃?”

  “和别人分享丈夫都不在乎?”

  “我还愿意当小妾呢,通常小妾都比较得宠!”

  “可怕的女人,早就在算计我!”

  男人猛地咬女人,咬得女人唉唉怪笑,扭躲中,又起深深情,两人深吻…

  “不管怎样,我还是感激你,替我解决这棘手问题…”热吻过后,男人这么说。

  “别高兴太早,我毛病可不少呢!”女人娇笑着。

  “什么毛病?”

  “例如说,死你啊!”“我不怕你货!”

  “越你越爱,不是吗?别人要我,我还没劲呢!”

  “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敢爱敢恨,明理却又武功高强的女人!”

  “呃…-你当真是教主?”

  “当然,我爹才是柳红灯,他三年前死了,教主传给我,这件事只有几个长老知道,我叫红女,好不好听?”

  “不错,干嘛叫水仙姑娘?”

  “喜欢它啊!水中仙子,不必出于污泥,我喜欢干净,连作爱都要挑冰天雪地,你能忍受吗?”

  “不能忍受,还在这里?”

  “谢谢你容忍…”

  女人感恩地搂紧男人,暖暖肌肤传来报答式恩情之腻意,男人爱不释手,亲吻着她,吻着她的温润红,吻着那白肌肤,尖耸的脯,女人渐渐又被挑起情。

  开始厮磨,男人终也忍不住,亲吻再吻,化成狂吻,情中之梅开二度,深深再次结合一起…

  那天地难分难解中,谁还在乎时光流逝呢?

  忽然间,一声爆响震撼天地,吓得男人、女人从梦中惊醒,猝又轰然一响,炸的竟是这座山峰,吓得这对情侣光溜溜弹起。

  “不好!超过时间了!”南宫鹰瞧瞧天际,东方已吐红,分明已过了五更,难怪范王会发弹,吓得他急忙穿衣着

  柳红女更是焦切:“你还有伏兵?”急忙穿衣服。

  “就那小头!”南宫鹰轻笑:“还好轰这边,否则你可损失惨重了!”

  “都是你,老不听我的话!”柳红女斥笑:“要是出了差错,看你怎么赔我?”

  “把人赔你总行了吧?”

  瞧及红女衣穿一半,一对酥的确人,南宫鹰忍不住又搂了过去,深深亲吻几下,柳红女直斥死相。

  然而,浓情意举止总让她甜蜜心灵,自是甘心接受而呵呵轻笑。

  炮弹再次轰来,柳红女始赶忙推开男人,斥笑道:“再亲,红灯教就快变黑灯教了!”

  闪在一边,赶忙着装便是。

  南宫鹰得此漂亮爱人,直道不虚此行,欣笑中,亦把衣衫穿妥,瞄着范王那头,斥笑骂了一句:“煞风景的小家伙。”

  柳红女也已穿妥衣衫,却找不到假胡子,只好算了,急忙追来:“快去阻止他,要再轰向神殿,我拿你当神供在那里!”

  南宫鹰轻笑:“这么严重,你舍得?”

  “当然舍得,只要能留你在身边,我什么都舍得!”柳红女讪笑地说。

  “看来是上辈子欠你的,今生准被你死!”

  南宫鹰心知范王一向有玩过火之习惯,立即拉着柳红女,直掠山下,准备制止其行动。

  柳红女暗暗传来笑意,纵使她自信可掳得南宫鹰心灵,然而在未得到证实之前,她总有飘浮之感。

  如今得到承诺,心情那股踏实快,直叫她化胡蝶飞去,多挨个几把火炮又算什么?

  不过这可不能说出口,否则太对不起红灯教弟兄们了!

  只差三里远近。

  南宫鹰很快掠至山百丈左右,始叫柳红女躲于林中,免得范王问个没完。

  柳红女自知该如何处理,含笑点头,避于暗处,必要时还可现身阻挡红灯教徒搜寻至此。

  南宫鹰这才大大方方走向山

  尚差十丈,已传来范王谑笑声:“敢跟大炮过不去,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随着大喝,轰然一响,又一炮,这次改炸白熊山区那边以表示若无南宫鹰消息,火炮很快将再次命中神殿。

  天方吐白,仍带阴暗,范王躲在深中,根本不怕敌人发现,他落个逍遥自在,边吹口哨边整理火炮。

  南宫鹰可焦切万分,急冲过来:“不能轰!”声音甚尖,吓得范王以为敌人人侵,跳躲内壁,抓起雷公弹即喝:“不准过来,否则同归于尽!”那是他早就想好对付敌人之方法。

  然而就在转头之际,发现是南宫鹰,气似地瞄眼:“我以为是谁?少堡主不会派个敌人让我紧张一下?”无打采带得意地将炮弹放回箱子。

  南宫鹰谑笑道:“你过足了痛了吧!”

  “这算什么?我在桃花源,一次轰上数十颗才叫过瘾!”范王已发现南宫鹰心情甚佳,不疑惑:“你这么快就把红灯教主摆平?看你成这副模样。”

  “我没摆平他…”南宫鹰心知范王鬼灵一个,得小心应付才是。

  范王惊道:“你没赴约?”

  “有!不过事情已谈开,误会已解。”南宫鹰笑道:“以后红灯教已是飞鹰堡盟友,不必再以火炮相向了!”

  “真的就这么算了?”范王直皱眉:“千里迢迢,冒着大风雪,放不到十颗雷公弹就解决了?”

  “不然,你想发展到什么程度?”南宫鹰笑道:“炸毁所有蒙古包?还是神殿?”

  “如果能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了…”范王鼻头动几下,忽然所觉,瞄向南宫鹰,一笑:“少堡主跑去约会是不是?”

  南宫鹰乍惊,强作镇定:“你说什么?”

  “我闻到香味啦!那是女人的香味!”范王得意笑道广你脖子红红的,很像被女人咬过…”

  “胡说些什么?”南宫鹰有了恼羞成怒心态,一巴掌想掴过去,吓得范王急忙逃开。

  “少堡主千万要小心,别像以前弟兄,被女述得神魂颠倒!”范王突然想及女一事,不得不挤死似地谏言。

  南宫鹰斥得更凶:“少胡言,我自会小心,把火炮收好,准备回家。”

  范工但见主人玩真的,哪还敢多言,干声应是,一脸委屈地收拾东西,不再吭声。

  南宫鹰但觉自己反应太过火些,勉强出笑意,拍拍范王肩头:“我知道你很过敏,但红灯教之事真的已解决,那柳红灯亲口向我认错.我原谅他,然后谈些事情,才忘了回来。他是介绍女人给我,我不想要.纠一下,才把女人打发,事情就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范王虽然半信半疑,但主人已解释,他能说什么?陪笑地点头:“既然解决,就回家吧!到中原发财如何?”

  “一定带你去!”

  得到南宫鹰许诺,范王这才劲势又上身,连连叫好,赶忙收拾东西,有财可发,其他对他已不是最重要的了。

  南宫鹰道:“收拾后把宝马找来,在此等我,我还得去红灯教说个几句,免得走的太突然,落个不尊重对方口实。”

  范王能说什么?只能应是。

  南宫鹰这才返出外,暗呼好险地钻向林区,和那痴心等候的柳红女碰头。

  “怎么样?”柳红女:“摆平他了?”

  “哪这么简单。”南宫鹰窘笑:“都是你把我脖子亲红了,害他问东问西。”

  柳红女闻言稍惊:“我的呢?”急着想瞧又瞧不着,一张脸飞红起来。

  南宫鹰自是发现她的一样红痕片片,捉笑道:“见不得人啦!”

  “怎么办?”柳红女猛抓头发想,但平常哪有人如此打扮,只能窘笑道:“算啦!本想引你去见族人,但就此看来是不行了,只待来再说。”

  “此时见面也不好。”南官鹰道:“轰垮神殿者可是我啊!碰了面,总是怪怪地…”

  “那…你现在就要走了?”柳红女渐渐幽怨起来。

  南宫鹰深深将她搂人怀中,含情道:“你说呢?只要你说多久,我就留多久。”

  “一百年!”

  “好啊!”“你坏!”柳红女轻轻捶他脯,虽然分手终是感伤,但最让她在意的还是男人那份心。

  在闻及南宫鹰肯为自己留下之后,她心情好转许多,理智也已战且感情,娇嗔一笑:

  “一百年?回答那么顺?叫我变成老太婆不成?去去去,我得赶你回去,别忘了,你的卖油事业还得需要你这大老板照顾!”

  南宫鹰欣笑:“你不留我?那我把你抢回去啦!”搔得柳红女麻难忍,扭钻直发笑了。

  “放手啊!死我了!”

  “答不答应?”

  “好嘛!不过得等我把教中事安排妥切再跟你走!”柳红女闪开南宫鹰,劲始去,娇笑道:“等你摆平一切,我想逃都逃不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南宫鹰轻笑:“好吧!随你啦!”稍转正:“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不会,我怎舍得你呢!”柳红女又靠向男人脯,尽情享受小鸟依人甜蜜感觉。

  “既然要分手,总该把误会解开吧?”南宫鹰道:“我已信了你,只是当时你为何冒充女,还约我在仙女山见面?且又在最危急时救了我?”

  柳红女娇笑:“冒充女是在试探你,另一方面也好保存我面子,至于约你仙女山,只不过让你有个借口找来,结果你太忙了,我只好去找你,否则哪有这段刻骨铭心爱情啊!”南宫鹰瞪她一眼,的确若非她主动,自己万不会对她动情,毕竟银月并不她差,这狡猾又让人怜惜的家伙!

  “你早就计算好,所以才暗中赶来救人?”南宫鹰问。

  柳红女道:“那倒不是算计你,我只是调查那些女下落的同时,发现朱铜城阴谋,而他却发动大军攻击,情急之下始招来贴心十三姐妹赶去救人,结果还来得及,实是不幸中之大幸。”嗔笑道:“我要是知道你有埋伏火炮,我才不会现身呢!”

  “还是现身的好!”南宫鹰干笑:“我根本没安排什么火炮,全是范王这小家伙临机应变,否则我准完了,何况你不救我,哪来这段情呢?”又想搔,柳红女连连叫停,他呵呵笑起:’‘难怪你在冰雪峰敢保证红灯教不会动飞鹰堡,还叫我安心送油去卖,原来你的身分这么伟大啊!”“再伟大也被你征服了。”柳红女甜声一笑:“其实女人最大喜欢还是躲在男人怀,那种受保护感觉,任什么地位权势都比不上啊!”从一派之主说出这番话,实叫南宫鹰受用无穷,更是搂紧这权势极大却又柔弱多情的女子。

  两人又浓情意腻在一起。

  直到远远山又传来范王不耐烦歌声,南宫鹰始知时间到了,遂依依不舍中放走柳红女,两人相约来再见之后,始各自分手。

  南宫鹰很快溜回山

  范王觉得奇怪:“我不动,你就不在,我一叫,你就出现,少堡主最近有点反常的喔!”

  “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南宫鹰轻笑:“你快得我真传,光明前程指可待啦!”

  “有这回事?”

  “至少油水不断吧!”

  “说的有理…”范王往口金叶子抓去,心头显得实在许多。

  “走吧!到中原发财,更有道理呢!”

  南宫鹰扛起火炮,牵着爱马,已步出山,范王自是怀希望,背着药包箱,大大方方打道回府去了。

  柳红女并未走远,她等在暗处,目送爱人走出山林,复往回路行去,她远送五里,及至冰湖,始止步。

  遥望未来丈夫离去,她虽感伤,但想及平白得到如此丈夫.不免心传笑意。

  还是回去尽早打理完毕,好千里寻夫去吧。

  今年冬雪显得特别晶亮温暖。

  半月后。

  南宫鹰、范王终于赶回九鹰红城。

  那红色伏龙仍自伏潜大地,罩上瑞雪,白背身,显得更形生动真。

  哈太山果然没闲置手下,硬是从远处移来不少泥土,铺于城墙内外,苦等春天来临,种上草木,红砖秃将成为新兴绿洲。

  何等让人兴奋之事啊!

  然而最让南宫鹰兴奋之事,莫过于范通竟然赶回来,见着南宫鹰,第一句话即兴奋吼着:“油被抢光了!”

  “用抢的?”范王比父亲还紧张!

  “当然!状元牌桂花香油一上市,几乎轰动整个长安!”范通两眼发亮:“五大油车不到三天,竟然卖光!一升不只一两,甚至喊价三两,照样有人抢着要。”竖起三手指:

  “三天,卖了近三万两银子,疯死人啦!”

  范王睁大眼睛:“那不是发了吗?三万两有多少?一座小山?大山高?”

  “一车啦!”范通欣笑:“一车,十车,一百车啦!没得卖,我得赶回来提油!发了,发了!少堡主发了!”

  南宫鹰但闻成绩良好,自是高兴万分、笑道:“我发了,你们还不是大发?以后将三分之一盈余发给弟兄当奖金便是。”

  “哇!三万两?分三份,岂非一万两?”范王掐着手指:“十个人分,不就一千两?三天一千两,一个月就净赚一万两?”唉呀一声,装出晕倒状:“爹,我已不知要把金山盖在何处才安全啊?”

  “臭小子!尽是装模作样!”范通斥笑过去,终究忍不住利高酬厚收人而笑不合口:

  “寄在少堡主宝库,那比什么都安全啦!”

  范王立即下跪:“少堡主千万多多帮忙,不收留我没关系,请收留我的银子啊!”还在大城门口,他即来此招,逗得南宫鹰斥笑不断:“三八小子,我看你可以去唱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这岂能假!”范王一脸祈求:“没了少堡主,我哪看得了那金山银山?行行好,求求您…”

  “好啦!只要你戏唱不完,我就天天帮你看!”

  “太好了!”范王破涕为笑似地:“属下财源滚滚时,必定组戏班,天天唱给您听!大思不言谢,请受小的叩头一拜再拜!”脑袋叩个不停。

  “这么爱叩,就叩一百下再进来吧!”

  南宫鹰本是开玩笑,岂知范王却当真,来把大劲喝道:“就是一千叩也没问题!”当真猛叩,每叩一次念一句金砖银砖万岁,恨不得将铺在地面红砖岩叩成金砖。

  范通瞧在眼里,斥骂一句守财奴,然而有子如此,总比败家子好吧!终难掩得意之情而笑声不断。

  南宫鹰方进城。

  方君羽、哈大山、贾状元等人全过来。

  哈太山但闻这些燃油竟然如此值钱,已不断夸赞南宫鹰有眼光,当下猛拍脯保证,此城在他和雷公大将军看守之下,必定万无一失。

  南宫鹰感激他,并说明红灯教今后已是盟友,不必再敌对相见,若有状况照样可请求帮忙。

  众人对他单匹马即摆平红灯教一事当然不知是凭爱情魔力之下,自是钦佩万分,赞誉有佳。

  南宫鹰暂时不便拆穿,只好若无其事接受。

  方君羽表示已增进一具炼油器,今后将可双倍供油。

  贾状元更打包票,一次五具也没问题,毕竟有了设备之后,只要将油源输进去即可,毋须再大费周章搬油油尤其又有人代办此事,他轻松得像指挥大师,只一点魔杖,桂花香油即已源源出。

  “我还加了兰花油、玫瑰油、茉莉花油,供其他客人所选择!”贾状元得意地说。

  南宫鹰频频叫好:“总归一句状元牌香油即是第一好!”贾状元闻及自己名字大放光芒,一张嘴笑得快僵。

  南宫鹰则决定替他补起那悬缺大门牙,可能的话再替他找个老婆,哄得贾状元面红耳赤,却谢声不断,可见他仍在乎自己门面,以及拥搂娇之期盼,如此更增强南宫鹰完成他心愿之决心。

  照例地,南宫鹰宴请弟兄以慰劳辛苦。

  然而刚过一晚,十辆油车已备妥。

  范通迫不及待想大发利市,范王更想沾点油水,南宫鹰更想了解市场状况。

  于是用完早膳,即代方君羽严加守备,当下再次告别弟兄,兴致高昂地自行押镖,直往中原行去。

  雷公大将军还不忘代把火炮带到中原威风一下。

  南宫鹰心想此城又造出两尊,该可够用,带它同行便是。

  中途若遇强盗,轰它几炮,倒也省事,遂接受大将军意见,押着十辆油车、一台炮车浩浩引马出发。

  十辆油车得增加人手,一共派出五十骑,那着飞鹰堡旗帜飘扬于大地,尽是象征飞鹰堡前程将大放光明!甚至将渗透中原而征服中原吧…

  劲风啸啸。

  旗帜飘飘。

  五十骑不断人侵中原——  WwW.VlIxs.cOm 
上一章   狂侠南宫鹰   下一章 ( → )
微粒小说网提供狂侠南宫鹰未删节精校版最新章节第十八章再结情缘全文阅读TXT免费下载,狂侠南宫鹰是李凉大神的最新小说,希望您能喜欢,尽力最快速更新狂侠南宫鹰的最新章节,用心做最好的小说免费网。